我与青年人的不解之缘
徐学智 河南中医学院
我之所以乐意多与青年人交流,这可能与我自参加工作不久即做青年团的工作有关。
我自1949年1月参加工作不久,即作青年团的工作直至1958年末调往河南中医学院,调来不久,党委又派我兼任28级年级主任。64年又转做60级主任,文化大革命后在党委宣传部工作,又分管团委和学生会的工作,因工作需要,故和学生接触最多,触多成友。不少学生毕业后在择偶的问题上,仍找我征求意见,领着自己的恋人到我家来,悄悄地问:徐老师,你看此人怎么样?我均以诚相告。现仍记起姓名的尚有七八对,他们均已成为幸福的晚年人。
近几年,在关心青年成长方面,仅仅作了一点点微薄的工作,思之,甚是愧疚。
自我写的长编小说《古城》出版以后,老干部处的同志们邀我给学生讲了两次《古城》的内容和写作情况。
其内容主要是我们河南地下党组织和日本侵略者残酷斗争的情况。其主要笔墨是刻化双方的重点人物。除了我地下党的领导人的克敌制胜的多谋善断外,又刻化了两个爱国青年和一位爱国老人,其中一位青年叫赵小宝,那位老人叫王天元。王天元是古城北大街江仁大药房的老掌柜,赵小宝是大药房的学徒。还有一位小学徒叫王保。他们三人都是为了保护共产党地下党组织不被破坏而牺牲在日本侵略者的刑讯台上。赵小宝和王保当时的年纪仅仅只有十四岁,王天元老先生的年纪当时是八十六岁。这一老两少全是被刑讯而残死在日寇的“老虎凳”上。赵、王两位少年,全是被刑具折断了两只胳膊和两条腿之后死亡的,死前惨叫声不堪入耳 。
《古城》这部小说揭露了日本侵略者在河南中部地区,仅仅一年的时间,仅在一个地方一个审讯室内有据可查的被刑讯而死的中国即142人。另据日特组织《豫西庄》的庄主交代,经他本人杀害的中国人即4800余人。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对我们每个中国人来说,都是应该受到的教益、
2014年度额秋季,一天下午,我出医学院的东大门,顺京广路往南,在郑州四中的围墙外面,碰上三个中学生在打架,其中一个学生被打的满脸是血,我紧走几步向前劝阻,并批评他们说:你们都是中学生,是有知识的青年人,是我们国家的未来,应该懂得自尊自爱,同时你们有事同窗同学,本应成为好友,相互帮助,可你们却在大街上相互厮打,并打得满面是血,岂不让他人耻笑,也有愧于你们中学生的身份,也有失于你们四中的形象。最后我让他们说:你们相互打架的行为对不对?他们共同说:我们错了,我们部队。最后他们其中一位同学说:我们一定记住您的教导,请您老人家原谅我们,别向学校反映我们。我说:三位同学请放心,一个人的容人之量,是最高尚的美德。我希望三位同学亦能事事时时容人。
我经常去医院内的金水河岸散步,遇见放学回家的小学生,他们总是好奇地踩在河岸绿化带边上为保护花草而崽的砖棱上走,护边砖已被他们踩倒的不少,凡是我遇见的,我就和颜悦色的与他们说:你们一旦把这才起来的踩倒了,就起不到保护花草的作用了,你们身为少先队员,是少年儿童中先进少年,是最可爱的小朋友,应该带头爱护环境,爱护公共设施,保护花草,小朋友,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他们共同说,老爷爷,您说得对,以后我们再也不从这小砖墙上走了,我们也给其他小朋友说不能再走砖墙了。
关心下一代健康成长的任务,是我们的责任,遇到他们不文明,不健康的行为,随时随地都应当进行教育,不能仅限于课堂或作报告。教育的形式是多样的,时间是随时的。
徐学智
2015年12月2日